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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脑神经几乎打结的张铭连连眨眼后揉了揉眼,但是眼中之画面丝毫没有改变,这回张铭确信眼中的情景不是幻觉了,那冰山似的剑无血正搂着赵欣的腰肢倚坐在一块大石上。

幸福的表情印在此时完全把身体靠在剑无血身上的赵欣面上,剑无血那铁板一样的脸容被能融化万载寒冰的笑容所代替,那不常吐字的嘴也在飞快抖动,尽管张铭无法听到但是从赵欣那笑颜愈盛的脸上还是可以猜到大概方面,数点雪花被一只无形的手从那向光处推入,飘向两人的头发上,看着这唯美的一幕张铭的心中居然有些自惭。

对于那搂在一起甜言蜜语幸福融融的两人时间的流逝似乎再没有意义,但对于张铭却另是一番滋味,肚子打鼓的张铭简直度秒如年,可是他又不好意思去打扰那对亲密的情侣。

忽然间一副暖暖软软的身躯贴上了他的背,闻到那熟悉香味的张铭激动得眼泪都快飙了出来,情意浓浓的南宫星秀见张铭转身用着一种深情款款的眼光看着自己,顿时心如鹿撞呼吸也急促起来,在张铭张开口的一瞬间南宫星秀几乎成了一个'红';人。

"星秀,星秀,我,我肚子好饿给我点东西吃吧"张铭哭丧着脸说道,听了之后心中无名火起的南宫星秀狠狠地踩了张铭一脚,然后迅速转身离开,吃痛的张铭大叫起来就像杀猪场里被杀的猪发出的惨叫。

那亲密无间的二人顿时分了开来,而那剑无血顿时恢复了本来的神色,单脚跳的张铭,跳转起来,当碰上赵欣那杀人的目光时张铭马上转过头向南宫星秀追去...

一眨眼又过了数日,看着洞口外的冰雪世界张铭不禁摇起头来,而不小心碰错了机关而使洞中的断龙石降了下来的好奇宝宝一脸愧疚地站在张铭的身后,一旁的玉琼强颜欢笑欢笑道"枫,走吧,从后洞走也一样嘛,最多就是从这边翻过山的另一边罢了,站在这里叹气也不能改变什么,还是踏踏实实地向前走好。"

抬头看了看后张铭苦笑道"这山的确不算高,但是那平坦的峭壁偏偏就在这边,叫人怎么攀爬啊,哎,看来只好步行了。"听了张铭的话后低下了头扳着手指的南宫星秀把头垂得更低,转头相看的张铭看到她这般模样心生怜意,把手按在她的绒皮帽上轻轻揉着,笑说道"好了,好了好了,别自怨自艾了,既然已经成为事实就别再怪自己了,权当是进行一次特异的旅游啦。"

抬起头用那水气朦胧的眼睛看着张铭的南宫星秀轻声问道"真的?你真的不再怪人家了?"见之张铭还能怎样,唯有连连应是。

背起好奇宝宝的张铭一脚踢开狭窄洞口的雪,扬起的粉雪如同夜空中的星星般一闪一闪,好不美丽,兴致高昂的南宫星秀忘记了刚才心中的苦闷单手箍着张铭的脖子一边挥手喊道"大水牛,出发了。"

见张铭迈出了离开洞口的第一步踏入冰雪世界浅浅一笑后的玉琼也跟了上去...

感受到南宫星秀的热情的张铭也放开了胸怀欣赏起冰封世界独有的美丽,被白雪覆盖的针叶树如同一个个卫兵一样挺立在四周,那让风之刀雕刻的'塑像';随处可见,尽管那些雕像只有大概的轮廓,但凭着惊人的想象力,张铭还是从中看出了许多让他流口水的东西,在心里头看见这一切的俪脸都红了,直骂道"大色狼。"

被寒冷吞吃的动物尸体偶然会出现在众人的眼里,那脸上的安详让人感觉到它们似乎是在睡觉而不是一具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死尸。

沿着凹陷的小路而走的张铭一行人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一个平整的冰湖上,看着那无尽的白色心中不免浮起失望的张铭像是破罐破摔地运转内力地一蹬脚,居然没有在冰上留下痕迹而是急速飞射了出去,控制着自己身体中的真气转化为内力的张铭在冰上玩起了花样溜冰,得意地看着二女,其花样之独特,技巧之高超比之奥林匹克运动会上的溜冰高手也差不了多少去了。

兴奋心痒的挣脱了张铭的手跳下,可怜她还没有起步便已摔了一跤,那红红的鼻子就是伤处。

听到了声音后的张铭转身一看后连忙将她扶起,几番劝慰了无成效,倔强的坚持要自己滑,不要回到张铭的背上,坳不过她只好作罢,但还是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守着,以防她再一次摔倒,比之南宫星秀,玉琼她就好多了,在轻功的配合下玉琼做出了一个个唯美的动作,看得南宫星秀羡慕不已。

当玉琼再一次腾飞于空,旋转而下,忍不住的南宫星秀趁着张铭一瞬间的失神跳到了空中学着玉琼方才的姿势,心里头顿时满足起来,脚尖落地的那一刻南宫星秀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朝着冰面摔去,就在她的脸即将碰到冰面上时张铭将其拉了起来,板起脸看着她,心知做错了事的南宫星秀假装无事地继续溜了起来。

有了一次教训的张铭失去了对溜冰的兴趣,在南宫星秀的一旁紧盯着她,不服输的南宫星秀的数次跃起都让张铭按回到地面,气恼的南宫星秀终是没敢和张铭吵起来,因为当她一看到张铭的眼睛,那张长着一口伶牙利齿的小嘴便吐不出半点怨言。

过了湖冰面后张铭等人的体力也消耗了许多,于是就随地找了一块较少雪而多石头的地方休息,见和诗月的小嘴唇都干裂了,玉琼在南宫星秀耳边说了几句后南宫星秀点点头从空间腕环中拿出暖水机,掀开盖后捧了数把雪放入后又从新盖回了盖子,不足半分钟滚烫的水气便从气孔中升出。看了看那两个还在玩耍的小家伙南宫星秀带着微笑拿出了杯子,将热水倒入了杯子里,不多时水便已凉下来不少了。

",诗月,不要玩了,快回来喝些水吃点东西先吧,不然很容易弄出病来的,这里那么冷,你们不吃点东西暖暖身体,得了伤寒的话可就要一段时间不能玩了哟"南宫星秀带着羡慕的眼光看着二人喊道,玩得有些累的话也没有说就拉起诗月的手,朝南宫星秀奔去,羞红了脸的诗月失去了主见随着的意思跑去。

"滋"的一声异音传到了张铭的耳朵里,原本正和玉琼笑谈的神情一改为小心谨慎,注意起四周来,但是却没有奇怪的东西在动,这右手方向不远处是看不到底又白雾蒙蒙的深谷,两旁皆被冰封,也没有树挡,就在张铭以为是幻听之时震耳欲聋的声音从上方而至,一大片白色携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奔涌而下。

"雪崩"是张铭心中最先浮起的两个字,"快跑"张铭大叫一声后立即抱起被那雪崩浩大声势所震撼的二女朝来时的方向冲去,但是冲与不冲又有什么分别呢,在那大自然的力量面前人是那么的渺小,不过数秒的时间那奔腾的雪浪便已扑至身旁,在被冰雪覆盖的前一刻张铭扭转了身体,想要用自己的背部抵挡袭来的白色死亡气息,可惜,雪还是将他推倒了...

"噹"的一声响鸣将张铭唤醒过来,从周身传来的巨大疼痛差点在一瞬间把张铭推回到昏迷的怀抱,当张铭艰难地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红润的老脸,吓得张铭大叫起来,可是那喉咙里却是发不出一丝的声音,面对这诡异的一幕张铭不知为何,想动动手却发觉手好像没有了一样动弹不得,但是那传自指尖的疼痛感觉又明确地告诉张铭手还在,同样在张铭想要动脚的时候情况也是一样,那古怪的老头点点头笑了起来,道"不错,不错,比我想象中的时间早了一点,看来还是要改改计划才行,不然可就浪费了。"

鹤发童颜的老者摆弄了一会儿张铭的身体后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离开了张铭的视线,松了一口气的张铭赶紧向俪问起自己昏迷后的事,没有多想俪就把那日张铭昏迷后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张铭,经过分析总结后张铭得出了三个结论,第一就是他还死不了最多也就是全身瘫痪,第二则是南宫星秀和玉琼等人也被救了,第三就是救他的老头的医术很高明。

过了半个时辰后老头端着一碗东西再次进入了张铭的视线,看着老头嘴角挂着的邪笑,心中出现许多不同的惨状后果的张铭于心痛哭起来,老头一捏开张铭的嘴便将那散发着浓烈臭味且带着黑色的液体倒入了张铭的嘴,迫于呼吸的张铭将口中的药喝下了肚子,笑起来的老者在张铭的胸前飞速**起手来,不一会儿一大撮金针便出现在他手中了,摇了摇头后老者右手一指门外的一间小屋说道"茅房就在那里。"

初时张铭还不明白老者的话是什么意思,直至身体能被他自己控制的那一刻,肚子中传出奇怪的声音,翻身下床的张铭立即夹紧双腿捂着小腹朝那间小小的茅屋冲去...

不久之后张铭便释放起身体里的'负荷物';来,谁知道一发不可收拾,拉得张铭的脸逐渐苍白起来,而心中的怒火则剧烈地腾起。

在被寒气与臭气折腾了一段时间后像吃了五石散的瘾君子一样的张铭摇摇晃晃地踏出了茅房的门,抬头一看后张铭的满腔怒火爆发了出来,一蹬脚如一支离弦的箭般射向老者,因紧抓而至使青筋暴起的拳头电芒尽透,猛地轰出,携着开山裂石之势,眼见左拳就要把老者那枯瘦的身躯给击烂飞散之时老者不慌不忙地向后跳了一步,本想要追击的张铭在脚一触地的瞬间感到一种空虚无力的感觉,整个人朝着地面摔去。

当张铭以为真的要和冰冷的地面亲吻之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扯了起来,被老者如老鹰抓小鸡般轻松拎着手上的张铭对着老者傻笑起来,老者也对他笑了笑,随即在张铭的两只眼睛上各来了一拳,可以比拟国宝大熊猫的张铭大骂挣扯起来,拳头乱舞一通。但是老者并未对之报以回击,用那看似随意的摆手将张铭的拳劲一一化解于无形。

吃鳖的张铭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再做无用的挣扎,呵呵一笑后老者说道"怎么不打了,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来啊,再打过。"

似是自嘲地笑了笑后张铭才说道"相差太多了,和一只老怪物打,我一个普通人根本就不是对手,你又不想杀,我又何苦白费力弄得自己疲劳,自找苦吃啊。"

抚了抚那如同瀑布一般的白须后老者平淡地说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倒可以少花一点时间了,现在老夫就和你挑白了说吧,老夫我看你资质根骨都算不错,想要收你为徒,你意下如何啊。"

垂下了头的张铭苦笑道"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就算我说不,迟早你都会想出办法让我认你当师傅的,干脆我自己认算了,我认你当师傅了,怎么样,还不放我下来。"

老者嘻嘻大笑起来,道"果然聪明,识时务者为俊杰,本来老夫还以为你不会那么顺服,准备给你点苦头吃吃,现在倒好,免了,站好了,"老者一转手即松,张铭便站回到地面上了。

"真是奇怪,都不明白你们这些世外高手干嘛不找剑无血当徒弟,偏偏选上我,那个酒鬼西门醉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我这个经脉断得差不多的人倒成了香饽饽了"张铭翻着白眼嘀咕道。

闻言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异光,看着张铭的眼光让张铭打起了冷颤。

"想不到,想不到,那个臭酒狂也会看上你,那你老实跟我说,他有没有传授你什么武功"老者阴阴嘴笑道,张铭立时像波浪鼓般狂晃起了头说道"没有,他只是指点了我一下。"

这时老者更为细心地打量起张铭说道"那就奇怪了,按道理他应该会迫不及待地把所有武功传给你才对,那老家伙可是抱着当师傅的梦找了许多年,难道你在说谎。"

面对老者突改的语气,张铭从脚板底一直凉到大脑,颤颤地说道"没有,绝对没有,只是他不肯传授给我罢了,好像说是怕影响我发展什么的。"阴笑起来的老者一把扣起张铭的手脉,识相的张铭可没有用自己那少之又少的真气和老者的真气拼,虽然老者那强大的不得了的真气在张铭已经非常脆弱的经脉中游走时搞到张铭疼痛不已,但是为了以后少吃点苦头,有机会离开这个鬼地方张铭忍了下来。

谁知道就在这时老者突然一发劲,将真气注入他的身体,强大的真气在一瞬间就将张铭堵塞的经脉以及连通丹田的穴道都给冲破了,身体受不了如此强烈冲击的张铭晕了过去,而就在张铭晕倒后老者仰天大笑起来道"烂剑这回你走宝了,我虽然打不赢你,但我可以教出一个打败你徒弟的徒弟,哇哈哈。"

两个时辰后,"哎呀,头好晕啊,那个臭老头又做了什么事,自从见到他的第一刻起我就没有舒服过"张铭边揉着太阳穴边睁开眼说道,突然间两片黑神机罩上了他的眼睛,两种迥然不同而又异常熟悉的体香飘入了张铭的鼻子中,笑了笑后张铭反抱起身后之人说道"星秀松开手吧,我就知道是祢在作怪,"这时南宫星秀收回了手倚在张铭的身上扁着嘴说道"真是无趣,大坏蛋,你就不能假装不知道吗,说是玉琼姐姐不行吗?"

在一旁的玉琼眼睛一转搔起了南宫星秀的痒痒,看着那笑得花枝乱颤的爱人张铭心中泛起了一丝幸福,正当张铭打算开口之时,一把声音从外传入"徒弟,既然你已经醒来了,就出来吧,我教你练枪。"

一听声音张铭就露出了不悦的神色,在其怀中的南宫星秀挣开了他的怀抱,走到他的身后和玉琼一起推他向外,说道"枫,快点去吧,师傅他老人家说了,如果你敢偷懒就不让我们见面,直到你的枪法练好,你小时候不是很想学使枪的吗,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好好把握那岂不是浪费了吗,去啦,快去。"

十分不情愿地踢开了被子跳下床的张铭理了理衣裤穿上鞋就往蓝色雕花木门的把手抓去,然而就在打开门的一瞬间突然折回,在二女的额上轻吻了一口后÷如同热血沸腾的公牛般朝门外冲去。

出了被夜明珠照亮的房间张铭的视线便小了很多,心中警兆感起,想也不想张铭就向左滚去,然而就在张铭以为躲过偷袭之时一截冰冷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喉咙上,老者的声音响起"反应很快,但是镇定就稍微欠缺一点。"

拍了拍两肩上的冰屑后张铭说道"如果是在白天,我想我应该不会败得这么快。"老者严肃地说道"一个真正的高手黑与白对他已无影响,你的敌人是不会因为你是否喜欢白天或是黑夜而留手的。"

细想一番后张铭点点头问道"多谢师傅指教,不知师傅现在想要教徒儿什么武功呢?""你认为枪的优点在哪呢?"老者擦拭着冰枪问道,细细想了一会儿后张铭才说道"帅气",老者一转枪身砸在张铭的头上说道"正经一点。"

抱着头蹲在地上的张铭大声说道"长,穿刺力强,先发制人。""嗯,没错,枪的优点你已经清赵了,那我问你,你认为最强的枪法是什么枪法?"老者带着欣赏的目光再问道,"最强的枪法当然是没有枪法,无枪胜有枪嘛"张铭忍着大笑的欲望说道,心中却是想到"靠,本公子看过的武侠小说中这样的多的烂光了,这回还不唬住你,让你小看我,哼哼,继续赞美我吧。"

"嗯,不错,有这样的见解已经十分可贵了,但是你所说的还不是最强的枪法,最多也就是最强的枪艺"老者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听之张铭略微失望地叹了口气,一个猜想忽然浮现于心,暗想"这怪老头该不会那么自大吧,认为他自己的枪法才是天下第一?"老者一看张铭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张铭在想什么了,说道"别想歪了,你师傅我虽然很有自信但是还没有狂妄到那个地步,一山还有一山高,天下间不知道还有多少未知的高人,我认为最强的枪法就是有意无物,无论刀剑还是枪斧,到了最后也是殊途同归的,'有意无物';究竟是什么自己想,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张铭喃喃自语道"有意无物?有意无物是什么意思?"老者永强柄敲了张铭的头一下将其敲醒,笑说道"如果有那么容易就让你参悟了,那就不叫最强的枪法了,现在我就传你第一招也是最后一招,看清赵了。"

老者突出一刺后说道"看清赵了吗?"张铭眨了眨眼问道"看清赵了什么,你都还没有出招,我怎么清赵,"老者摇摇头再刺出一枪问道"这回看清赵了吧?"明显被搞糊涂了的张铭一翻白眼说道"这么简单的一刺谁不会啊,我刺给你看"张铭伸手抓向老者手中的枪,就在伸到一半之时张铭脑中再次浮起刚才老者的那一记平刺,手再伸不出去了,若有所思的张铭坐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老者满意地点点头后转身离去。

一个月后,深谷下的温泉旁,",总算见到你了,对了,这个月来你和你哥剑无血到了哪里去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们"张铭揉着的头说道。"和哥哥他们跟着那个好玩的爷爷去了一个好漂亮的洞里,那里有好多的蝴蝶和好多的花,嗯,还有几只好肥的兔子,对了,枫哥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哥哥终于找到了图上的宝剑了,等一会儿他就会来了的"抬起头睁着明亮的眼睛对张铭笑说道。

"图,什么图啊,我怎么没有听你们说过"张铭疑问道,拨弄着手中的草织小虫,踢着沾有水珠的小石堆说道"就是哥哥背后的那幅图啊,你不知道吗?,爹爹和娘亲他们就是因为这样才..."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凭着现时的表情,张铭已经猜出十之八九了,暗想"看来他们就是因为那图而被人追杀的,可是那些来的人都菜得很,那为什么剑无血要带着一起逃呢?除非..."之后的张铭已经不敢想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