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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噔"的一声石门回到了原处,洞口恢复到刚进时的模样,张铭微微笑着看向洞外,两个小家伙似乎永远都不会懂得危险是什么,自顾逗着那刚吸饱迷烟的小红,可怜的蚁王惨遭'毒';手被翻来转去好不伤心。

一阵强劲的刺骨寒风从洞外吹入,与此同时一声大喊十七个人从洞外涌入,电光火石间便将张铭围了起来,一个书生装扮配剑有桃雕为系的男子朝着张铭大声喝道"张铭,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好,这也免得去找你那么麻烦了,交出贪狼玉脂,我留一条全尸给你。""鬼才相信你,再加上本公子我还不想死先,干嘛要你留尸,哦,我忘了,你是这里的主人之一,而我也算是半个客人,送一份大礼给你"说罢,张铭如同射门一样将死得不能再死的青蓝踢向男子,男子黑脸一哼,二话不说就是一剑,将飞来的尸身拦腰斩断,张铭故作可惜状道"可怜青蓝这么一个俏人儿死后竟让她的同伴斩成两半,真是可怜可悲,死都不能全尸"。

"哼,张铭你想用激将法激我出剑也不找一条美女尸,就那条妖怪般的丑女尸别笑死我了,她和青蓝相差的可不止天与地之远,不过我还是出剑了,这样垃圾渣子存在我眼纯属污染,说罢,贪狼玉脂究竟在哪?"男子以剑直指向张铭的眉心说道,"我死了看你去哪找贪狼玉脂,如果我说出来那可就比傻子还傻了"张铭双手交叉于胸前笑道。男子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在杀了你之后用搜魂大法自己查,虽然这挺恶心的"说罢一脚踢起尘沙直刺向张铭,张铭连忙闭眼阴寒的杀气从四面八方罩来,目不能视的张铭唯有依靠听声辩位来躲这一剑,可是此时在张铭耳里却听不见一丝剑划破空之声,忽然间左手边传来一丝异声,张铭赶忙往右侧身。

"叮"的一声轻响后,张铭睁开了眼只见紫电青霜的剑身上,张铭蔑视这金剑男子道"阴,贱",男人抽剑喊道"摆阵",只见十七人分成了三队如'品';字形一般围起张铭等人,张铭见之摇摇头道"掌,刀,棍,戟,鞭五个人好像还少了个用剑的我这边,就算想让我破阵也不用这么样来让我吧。"

"少废话,张铭就我们五个就足以收拾你了,吃某家一棍"光头须短的使棍男人一招定河山迎面而至道,见棍威势张铭收起了笑脸欲以手去接,灵活如蛇的鞭以及刁钻角度袭向左肩,张铭见之只好作罢后退,红色长棍刚在地面上开了个洞,鞭就被张铭抓于手中了,而掌亦从天至,刀风从下扫至,一跃,钢戟便以力破千军之势刺来,千钧一发间张铭以左手一拉直冲向出冷戟之人,看似危机微解但实更为凶险。

落入无人之圈的张铭不禁苦笑"我还真是背,这么容易就让你们算计了",五人冷冷一笑不予应之,手中武器如狼扑羊般袭向张铭,故作镇定的张铭并不移身只是微向后弯腰抓住劈来的朴刀,左手横移右手化若鹰爪稳稳地抓住飞舞的毒蛇,轻侧头钢戟之尖处贴着颈旁的汗毛而过,惊心未定钢戟一旋那长突之处便如冥王的右手抓向灵魂一般旋归。

一刹那张铭便已将那刀刃直抗戟突之利,以刀背倚颈而危波又至血海恶鬼的长棍带着摧枯拉朽之势从上砸来,急不应促的张铭立以右手接之。

肩痛手麻的张铭看着那从鞭接手处流出的生命之水又喜又惊,面向阴冷鼻似枭目如鸦的挥刀男子微露邪容一曲刀身钢戟便疾刮而来。饶是张铭反应快若瀑流,颈后还是被戟突之尖开了一道'小口子';,五人回到原站之位。

相比张铭之边给人好比去百劫雪山群般寒险的剑无血则好上许多,一个'快';自便足以破解这源源不断的攻势,而他这边的使鞭之人早早就退出了战斗在一边瞎看着,谁让他第一个向剑无血伸出爪牙,那断鞭还在剑无血的脚下。

最为轻松的反而是妇孺那边,只见玉琼舞剑如艺不轻不重地朝那面黑如土之人逼去而六人无一敢接,连连后退,吃着零食正香的南宫星秀兴奋地拍起手掌,二个'贪玩';的小家伙正瞄准不断移动的六人,面对这狙击手般的两个天才孩童也怪不得他们这么窝囊,慢一步的代价也经过了他们的体验,那手臂大腿处冒血之洞深深地提醒着他们,千万不要放松警惕否则下一个洞开在脑袋也说不定。两方胶着不定,谁也没有占到大便宜,但胜利天平朝着张铭的另一边方向倾去,不多时一群喽啰挥着武器自洞里喊杀而出。

时间一久张铭的疲劳一哄而上,失神失力的张铭冷不防让后来的冷刀在右手上扎了一下,略一醒神的张铭见众多武器同时袭来,就地一滚滚到使鞭之人的脚旁,使鞭一眯眼凖目猛然抬起伤脚就踢向张铭面门,正当张铭准备挨踢之时,一把刀毫无预兆地割断了袭来的脚,善于把握时机的张铭立马抽起插入泥中的朴刀在使鞭的肚皮划了一下,白花花的肠子迫不及待地从肚皮里跑出,感觉身后飙开的杀气后张铭再往旁一滚,数把武器在使鞭人的意料外扎入了其肚,几段染血的花绿肠子掉到地上撒出一些臭气熏天的黄黑之物。

因拉刀以救张铭之危的剑无血在让人在右手肘上拉了一刀后顿时陷入危局,一直吃鳖的六人见之更为疯狂地进攻起来,大大小小的伤口绽放在剑无血的身上,翩翩白衣上染就出朵朵红玫瑰,同时剑无血那白脸显得苍白起来。

见爱郎受伤渐重,赵欣也按不住性子了,从南宫星秀那里要过了一把利剑后便与剑无血贴背共战。少了一名强敌的张铭很快就占了上风,那涌来的喽啰倒成了张铭的臂助,张铭不断从他们手中'接';过刀然后又不断投出,原本强攻的四人也顾不上疲劳不疲劳了,只是一昧地躲,欲争取保命的最佳位置,恼怒的用棍光头男突使一棍击飞了张铭投来的两把朴刀,不知道是张铭等人太过幸运还是使刀的高手今天太过倒霉,两把速劲并不怎样的朴刀如破瓜切菜般插入了围着张铭和剑无血两人的使刀人的后心,尖锐的刀尖带着血红的水珠在闪着绝望之光。

使棍之人见自己所造成的结果不由得发楞起来,不过这次他没有能得到在人世间再次清醒的机会了,一把劣质的朴刀已经削断了他的颈椎骨了,但由于刀质十分恶劣在削断骨的一瞬间刀也断了,滚滚鲜血溅到身旁两人的面上。两人杀人不眨眼的恶人在这一刻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死亡的恐惧,胆怯的两人发挥不了平常时候的一成功力,不多时便让张铭斩于刀下,见头目纷纷被杀,喽啰们也心生退意,退向洞里深处。

初次合作的赵欣和剑无血在一使刀人死后仿如变身了一样,合作得天衣无缝,四人所围之圈也逐渐大了起来,而另一边的战斗也在继续,不过如果猫抓老鼠还能称做是战斗的话,死剩一个使戟的人在南宫星秀的音劲和诗豆的弹弓术下狼狈地翻滚跳苟存一口生气。

随着被张铭在后偷袭死的使鞭人的一声惨叫,那围着剑无血二人的战圈也随之崩溃离析,两人一招普通的合击技双雁齐飞便将三个脚上带伤的强敌给送下地域,与此同时在玉琼那边的残犬也因一个不小心滑了一下被一颗豆子贯穿了脑袋。金剑男子不顾四周见众师弟都死透了不由得紧张起来,忽然间一个大胆的设想闪入了他的脑袋,想之则行,金剑男子轻抛金剑然后跳至剑上,金剑如受神力一般稳稳地停在空中,金剑男子故作镇定道"张铭,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我的师弟也不会死,是你逼我的,本来我也不想借用上辈子剑仙的力量,但奈何你的所为实令我非常愤概,姑念你是一介凡人本剑仙就让你先离开这里一天的路程,到明天此时本剑仙再从这里出发去杀你,那时你死也该瞑目了,还不快走,否则待本剑仙回心转意后只怕你想走也走不了"。

"哇哈哈,别以站在一把可以飞的灵剑上就可以骗到本公子,若你真是剑仙我们或许早就全军覆没了,更何况凭你那副衰样做梦都别想当剑仙,依我看你应该去当公公,或许能捞个总管当当"张铭掏着耳朵一脸不以为然地笑道。气得脸色煞白的金剑男子立控剑摇晃疾飞而向张铭,已收入鞘里的紫点青霜再一次被拔出,蜻蜓点水般短的时间后剑收回鞘,一切都像没有变化一般,金剑男子依然踏在剑上飞刺而来,张铭回身一旋便避过了剑刺,而那踏剑而飞的'剑仙';直向岩壁撞去,"砰"的一声男子的身躯重重地撞在岩壁上散成数十块切口平整的肢骨。

看得眼不停眨的南宫星秀张大了小嘴,心痒难耐的张铭骤然亲在其额上,在一旁醋意满腔的玉琼重重地哼了一声,清醒过来的南宫星秀挥舞起粉拳打在张铭的胸膛。张铭一把抓住那对小锤说道"好了吧,打也应该打够了,你再不拿出伤药和绷带来给那座冰山包扎,他可能真的要变冷条啦。"

不甚舒坦的南宫星秀尽管嘟着那引诱不远处拾着飞刀的色狼的嘴,但还是快速地把药水和绷带拿了出来,并交到赵欣的手中。

经过一番包扎后剑无血的脸色稍微有了点血色,擦拭掉飞刀之上的血丝后,张铭支手撑墙弹了起来道"冰山,状态如何,如果还可以挥剑的话就跟着我进去里面去吧,或许里面有什么惊喜也说不定"。剑无血冷冷说道"还死不了,进去吧",张铭微微一笑踢起脚前的一块碎石牵着玉琼两女的手走向深处。

尽管有火把的光照明但是这还不算狭窄的洞径还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偶尔在阴暗处还能看到类似蝙蝠但牙更尖,透出最外,翼更大更好的动物。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奇宝宝在遇到第一只挂如蝙蝠的动物后就把头埋入了张铭的胸前,张铭几乎已经可以想象把那动物放到她面前的模样了。

"淑"的一声一只类似蝙蝠的动物便已迎面而来,张铭邪邪一笑左手速伸,那动物便让他抓在手中了,聚电于手突放,一阵焦炭之味在通风不好的径道里弥漫开来。

"枫,你太残忍了,一下子就把那只可爱的小鸟给弄死了,也不让星秀妹妹和它多亲近亲近,不如你把那小鸟的尸身放到她的肩上让她好好看看"玉琼用手指戳着南宫星秀的嫩手调笑道,听之,南宫星秀立时颤起了身子,感觉到自己衣服渐渐湿了起来的张铭便知道事情变糟了。

瞪了玉琼一眼后说道"祢看,这回祢总算成功把她弄哭了,满意了吧,可怜我又有罪受了。"

给了张铭一个白眼后玉琼笑了起来说道"活该,谁让你被她抓到弱点了,花心大萝卜,人家不和你说了,自己想办法吧,人家去和他们两个玩,你就慢慢享受吧。"

看着玉琼带笑而去的背影张铭略显失望地叹了口气,顺手扔掉那熟得不能再熟的飞禽,感受那传至心灵的轻泣声张铭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心不在焉地迈着步子抱着南宫星秀继续前进。

一段时间后,"哎哟,痛,痛死了,别再敲了"张铭讨饶道,气愤不平的南宫星秀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工作';,愤然道"敲,人家敲死你这个大坏蛋,明知人家最怕的就是那种黑乎乎又会飞的东西,你不但不安抚人家,还要和玉琼姐姐一起拿它来吓人家,坏死了你,"听之明白解释无用的张铭立马抱头鼠窜,愤容满面的南宫星秀则挥舞起拳头追了上去,在后的玉琼见此气得直跺脚。一会儿后被抓到而敲得额前通红的张铭停下了脚步,正摆着胜利姿态的南宫星秀不觉而撞上了张铭的脊背。

"又怎么了,突然停下,弄得人家撞到头了,你不给人家一个说法人家就继续敲你,这回人家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收手了"南宫星秀揉着额头不满地说道,转过身来的张铭笑道"不是我想要停下撞到我的星秀小姐,但是前面的门已经关上了,祢叫我怎么继续走,难不成祢想用祢的小拳敲碎那关上的石门吗,祢愿意我还心疼呢。"

气鼓鼓而嘴角又带上一点笑容的南宫星秀瞪着张铭说道"肉麻,臭色狼还不快点去找机关,难道你真的想要等到人家用小拳敲碎那扇石门你才找吗,大坏蛋。"自认倒霉的张铭吻了吻南宫星秀的小嘴后在门旁找起了机关,但是任他怎么找也找不到一个像是开关的东西,心火大盛的南宫星秀愤愤然一拳打在石门上,"吱"的一声石门转开了,尚来不及高兴,无数支箭便已射至,反应尤快的张铭猛地将他扑倒在地。

在距张铭十余米处的剑无血见箭飞射而至也顾不上伤口迸裂了,立马拔剑挥出一道剑幕,袭来之箭无一例外,纷纷被击落,掉落到地上,迸裂的伤口使得剑无血的脸更为苍白,看得赵欣心痛不已。

热泪流过南宫星秀的颈旁,其中的血与泪已经失去了界限无分彼此,紧咬着牙关的张铭慢慢靠到岩壁旁,一支羽簇已脱落的绣箭正插在张铭的臂上,心如刀割的南宫星秀慌忙起来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而知道此时最应该做的是拔箭出来的却又不能拔,因为又有一批箭雨到了,忍着锥心之痛的张铭抱着南宫星秀再一滚,入肉的箭头在里转了几圈,冷汗从张铭的背后飙起。

忍受着手肘处传来的剧痛剑无血再一次舞起了剑幕,三两下就把那些速度劲道都明显不足的箭矢斩断扫落,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收剑而是直奔而上,不多时他便冲进了门内,那箭雨好像见了他就回自己往下掉似的,一点都伤不了他。

受伤的野兽往往才是最可怕的,正如沉默的火山那样一经爆发便骇人十分,痛呼惨叫声骤起又突然回归平静,冲进门的赵欣一看,立时捂着嘴痛哭起来,泪水如奔流的河水在峭壁悬崖上撒射而出般一泻千里,此时的剑无血单膝跪地以剑为杖地撑着,努力保持着自己的身体不倒,但是失血过多的晕眩感却在这时冲击而至,重创后没有得到恢复的剑无血终是没有保持到那酷酷的姿势,倒在了地上,赵欣赶忙奔去。

同样是失血过多被晕眩感冲击的张铭的情况就比较的好,毕竟他受重伤的次数比剑无血多得多,快成为'专业户';了,绣箭已经被拔了出来,伤口正被两个转型的好夫人细心地清理着,可是两个泪人却因泪光闪烁而给张铭带来了额外的痛苦。

痛并快乐着的张铭紧守着那一丝精神的清明与昏迷的冲击斗争着,但是身体还是不由张铭的意志为转移,张铭也踏上了剑无血的后尘,昏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铭醒了,缓缓睁开眼睛,四只水汪汪的眼睛就在眼前,不想爱人太过于担心的张铭咧嘴勉强地露出笑容,尽管张铭的笑容十分假,但还是给忧心忡忡的二女带来了一丝黑暗中的光明,一抹眼泪南宫星秀笑了起来说道"枫,你终于醒来了,吓死星秀了,星秀已经替你找到了冰清玉莲,你可以放心地休养了,这次之后人家不会再任性了,会当一个好一个贤妻的本分好好照顾你,你说好不好。"

使尽全身力气才举起手拭去南宫星秀鼻头的泪珠的张铭笑说道"我看祢还是不要变的好,我喜欢那个活泼的祢多过那个勉强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的祢,祢不知道你现在的笑容让我很..."

话未说完张铭又陷入了昏迷,见之玉琼深深地叹了口气,安慰起南宫星秀来,尽管她的心头仍在滴血,但还是因为年龄大南宫星秀一点而强充成一个坚强的大姐姿态,若不是她这样做的话恐怕那南宫星秀和赵欣二女已经被忧愁所压倒了。

数天后洞里石床上的张铭再次睁开了眼睛,看着玉琼那憔悴的面容,心中很不是滋味,对于这个自己也搞不清赵是怜是爱的女人此时张铭的心中只剩下愧疚,"或许我没有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她的一生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也许这一切只能用我的一生来偿还了"张铭怅然想到。

当张铭伸出手去替玉琼整理那杂乱的发丝之时碰巧的玉琼也醒了过来,见张铭想要把手缩回去玉琼立即抓住,把手按在自己的脸上,两双眼睛对视起来,逐渐迷蒙,脸缓缓靠近,唇紧紧地吻上了,此刻不再需要语言来表达什么了,心灵的对话已经通过眼中的柔情传达到爱人的心中。

空闲的时光总是难过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不是张铭想要的,但他又必须去享受,床边总是有一女在服侍,他想起身都难,最使张铭尴尬的就是在夜晚擦身的时候,毕竟他和玉琼还没有合体之缘,所以在那个时候张铭的脸总是充满血色的。

或许是二女太投入贤妻这一角色了,女儿家的羞耻感不知道被抛到哪个角落了,对此张铭还能对她们说什么呢,这百分百好的娇妻他若是还能不满意那他就不是他了,世间任何一个有良心的男人在得到这么好的女子时都会感到万分高兴,更何况是他这个用情至深的男人。

在二女的悉心照顾下的张铭恢复得很快,又过了两天,今天张铭已经被允许下床了,兴奋的张铭轻轻掀开被子,正欲站起,两双消瘦了不少的红绡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见之歉意笑起的张铭说道"看来我还是不够小心,把祢们给弄醒了,真对不起,"二女并未应答,只是更紧地抱着张铭的腰。

轻轻拨弄起二女发丝的张铭说道"不用担心,放开我吧,我不会有事的,祢们可是答应了我让我今天下床的,不许耍赖,让我下床走走,早点好也好早点离开,等到我找到忘情花后我就可以救醒祢们的另一个姐妹雪儿,到时我们四个人一起去阿依玛那里生活,五个人无忧无虑地生活,再也不管江湖事,不过就怕祢们不肯陪我而已。"二女听之同时放手喊道"快点起来,大色狼别想赖床,"听之张铭一愕随即大笑起来。

满面笑容的张铭如虾般弹起,花了不足一分钟的时间就穿好了衣服,当脚站到地面上的一瞬间,一股莫名的感动充斥在张铭的心中,身体也似乎因这感动而变轻了许多,欢乐怡然的张铭挺起胸膛迈着大步走向侧转的大石门外。很快那种令心颤动的兴奋之情就随着脚步走的步数增加而渐渐消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燥急的烦恼,原因很简单,就是他迷路了。

心里面大男人主义高扬的张铭心火蔓延也不叫玉琼二女来带他回去。在这九转十八弯处处相通并无多大分别的径道中张铭完全摸不着头脑,就像是一只盲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转来转去,头晕脑胀的张铭就想要向这迷宫一般的通道投降之时一副令张铭的嘴足以张大得足以塞入四个鸡蛋的画面映入了他的眼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