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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消失的内内

俏丽的女孩儿缓缓止步,将装满一次性餐具的三轮车,停在满是灰尘的路边,摸出一个手机来。

“……”手机并不是最新款的苹果机,而是一个诺基亚老款,看见屏幕上那记在心底的号码,女孩儿顿时秀眉紧蹙,表情略显纠结和紧张。

“……喂,妈。”犹豫了足有十几秒,女孩儿才有些忐忑地接起了电话。

“艾琳啊,最近怎么样啊?天气转凉,你得多添一件衣服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时不时地还伴着疯狂的咳嗽。

听到这个熟悉且带着无私关怀的声音,艾琳拿着手机的手掌,顿时轻微颤抖了起来,泪水溢出眼眶,捂着小嘴,声音沙哑地回到:“妈,我挺好的,我都十八岁了,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爸爸还好吧?”

“哎,老毛病了。”老人深深一叹,再次咳嗽了两声,随即无力地说道:“孩子啊,还是你争气啊,要不是你上次寄回来的钱,你爸怕是活不到这个月哟。”

“……”说道这儿,老人一顿,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啊,咱活得硬气,啥钱能挣啥钱不能挣,你要明白,爹妈老了,啥也不图,就想你以后日子好点,就是死,也瞑目了。”

听到这话,艾琳娇躯一颤,擦了下泪水,强颜欢笑地说道:“妈,我不是告诉你了么,我被一个导演相中,演电视剧去了,那钱是我的片酬,你就拿着安心给你们治病,其他的不用管。”

“你要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老人一喜,再次说道:“对了,闺女,上次那钱还没用完,你咋又往家寄钱了呢,你别老想着家里,你自己也要留点啊,这钱,可不少呢……”

听到这话,艾琳先是一愣,随即脸色慌张了起来,不自在地问道:“是,是么?”

“那可不,五万块呢,咱家一年种地也没这点钱啊。”

瞬间,一种强大的罪恶感和无力感,占据了心头,让艾琳心中,就好像堵了一颗石子,扣也扣不出来,手术吧,还得危及生命。

“闺女,闺女……你怎么了?”艾琳不说话,老人顿时急了。

“妈,没事儿,导演叫我呢,不说了哈,改天我给你打电话。”

艾琳再次擦了一下泪水,慌乱地挂断了电话。

她拿着手机,瞭望着鸡公山的方向,默然无语,眼神深处,露出许多复杂的情绪。

悔恨!愧疚!仇恨种种,总之不该出现在如此一个靓丽女孩儿身上的情绪,全都一一展现了。

“嘿,妹子,想好了么?”身后,大口扒拉着饭菜的包工头,伸着脖子再次喊了一句。

“要包,回家包尼玛去!”

艾琳收起手机,一改往日的温和,碎嘴骂了一句,推着三轮车就走。

“哎呀我草,以前没看出来哈,这孩子,还有点尿性啊,麻痹的,一个月一万包你,都不干,我草了,我特么就是去艺术院校找一个,这点钱也不差啥了。”包工头一抹脑袋,顿时无语地骂了一句,但眼珠子却一直盯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特别是那紧紧包裹在热裤下的紧俏小屁股,仍然让他流年往返。

“草,白瞎了,哎……我老王没这个命啊。”包工头颇为惆怅地一叹,随即将饭盒扔在地上,粗鄙地扣着不断刺挠的裤裆:“草,别特么站军姿了,晚上咱就练练活儿去。”

话说艾琳推着三轮车,走了不到十分钟,一辆崭新的霸道,直接停在了她的面前。

“唰。”艾琳转头只是扫了一眼,随即丢下三轮车,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你们能不能守点信用,我都按照你们说的做了,这种日子我受够了。”一看见驾驶室盯着自己似笑非笑的汉子,艾琳瞬间就爆发了,嘟着小嘴,鼓着眼珠子,狠狠地将装满零钱的腰包砸在了操控台上。

“呵呵,家里的钱,收到了吧?”汉子并不气恼,依然笑眯眯的。

听到这话,艾琳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指着汉子狠声道:“我说了,别威胁我家里人,你们让我干啥就干啥。”

“呵呵。”汉子再次一笑,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道:“咱们是合作关系,你办事儿,我给钱,仅此而已。”

“……那,我的落照呢?什么时候给我。”

“这事儿不急。”汉子摆手,道:“再坚持坚持,这种成天和盒饭打交道的日子,将离你而去。”

说完,汉子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什么时候?”艾琳抓着门框,不甘地问道。

“等候通知。”

汉子轻声来了一句,随即发动霸道,疾驰而去。

公路边,微风拂面,艾琳像个无助的流浪狗一般,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

翌日,许家军团残联二将出院,一大早,小桃和张晓娥就开始忙活了起来。

而咱的款爷刘保田,居然厚颜无耻地要求跟张晓娥去安泰公司,理由是要近距离沟通感情。

对于这样的要求,我直接答应了。

我特么真不是猥琐,而是怂了,真的,想起老鳖那被镰刀刨成跑道的脑袋瓜子,就特么一阵肝疼。

中午,是在公司吃的饭,张晓娥主厨,小桃打下手。

不过饭还没吃完,这愉快的氛围,就被打破了。

事件的经过,是这样的。

“哎呀,这住了医院的人就是不一样哈,喝点啤酒,咋还老是往外飚呢。”刘保田和我们熟悉之后,说话唠嗑那也是相当骚气,不走寻常路,一听他发言,就有一种要上天的赶脚。

“想上厕所就去,麻溜的,等下我还得上呢。”大福无语地端着饭碗,翻了个白眼。

于是乎,刘保田就夹着裤裆去了厕所,这一去,就特么二十分钟,并且出来的时候,脸色微红,胸口有些起伏。

“你掉厕所啦?这么久?”

“哎呀没事儿,就的有点闹肚子!”

刘宝田面色赫然,摆摆手,故作轻松地坐在了凳子上。

“哎呀!”

就在此时,张晓娥看着刘保田那泛红的脸颊,猛地站起,疯狂地朝着厕所跑去。

“擦,咋地,自家厕所不要钱啊,非得聚堆儿去。”大福无语,而我则是满脸愕然。

一分钟后,张晓娥站在厕所门口冲小桃招手:“小桃,你来一下。”

“等等。”

小桃心思玲珑,以为是人家大姨妈来了,所以先上房间拿了日用的护舒宝,接着去了厕所,但一进厕所,就看见张晓娥脸色红得不像话。

“你这是咋啦,也不像亲戚来了啊?”小桃掂了掂手上的护舒宝,面色孤疑。

“不是,小桃,我早上洗的内内,不见了。”

“啥?”

张晓娥的焦急,顿时让小桃联想到了无数可能:“不会是刘保田那啥了吧,我说他咋脸色那么红,在这里面二十几分钟,不会……”

小桃眼珠子一亮,低声笑道:“他一受刺激,用手解决了啊?”

“哎呀,别闹,你看见没有?”张晓娥急了,因为咱们公司的房间,全是小房间改出来的,并没有多余的晾衣区域,很多时候,衣服都是甩干之后,晾在厕所,要么晾在自家卧室。

而大幅之所以强烈反对刘保田的到来,我估计就是这小子,思纯了,每天看看人寡妇的内内啥的,舒服了眼睛,难受了裤裆。

恩,肯定是的。

“是黑色蕾丝那个是不?”

“恩。”张晓娥羞红地地低下了脑袋。

“你别急,咱找找。”

但你说巧不巧,大幅神奇的耳朵,居然将这些话听了个大概,顿时转头一指刘保田:“款爷,咋能不能有点追求啊?找个快餐那也就十来分钟的事儿,你非得藏人家内内干啥”

“你,你啥意思?”李保田脸色更加地红了。

“擦,我能啥意思啊,这不明摆着,你刚才拿人家那啥,那啥了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