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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只图眼前乐

王强的所谓好主意,不过就是,由秀梅和柴旺二人首告冯秀才,罪名当然是窝藏朝廷罪犯。 .COM

可无论秀梅和柴旺,只知道曾经有一个薛家的表亲,到这里躲避一阵子,后来好像就被大师兄弄走了,至于去向,好像是南屿山村。

就是这些儿,要不是秀梅心狠,又有了非分之想,打死柴旺也不会出卖师尊的,就是如此,二人还是千方百计的把罪名推到薛家,还是试图掩饰冯家一些儿。

第二日一大早,王强兴致冲冲的就离开了冯家,本想到村里唯一的一个客栈去找那两位商人汇报好消息,不想那二人也是一大早就起来了,好像是去南屿一带打探消息去也。

冯家和薛家隔几日就有一辆大车,装满用品运到南屿山村,这个消息,俩家伙可是能打探出来的。

大概等到辰时末刻,人儿还没有回来,这王强的肚子就开始叫屈了,昨晚上光喝酒了,肚子里面没有吃食;这一大早一折腾,身子就开始发虚,无奈,只有和商队的一个护卫告声饶,屁颠的就往琼花的汤馆去了。

辰时末,就这仲春时节,吃饭的人,也有很多了;大概六七成的桌子都有喝汤吃喝的人,有的甚至已经吆喝着喝起酒来。

“大嫂!六个胡饼,一万浓汤,呵呵,大嫂,自家人就照顾一些儿,给多加一些儿剔骨肉。”

这王强嘴巴会来事,和村里人大多处的不错,尤其是和刘隆相关的人,原本打算,等刘隆起来了,也跟着混个差事嘛的。

琼花为人本就是大度,对于男人的朋友更是高看一眼,要不是店艰难,这王强就是白吃白喝,她也高兴。

“看你俩眼睛大圈儿套圈儿的,昨晚准定没干好事,,把谁家的姑娘媳妇勾搭上了!年纪轻轻的,作甚不好!正经的取上一门妻房,老老实实地过日子多好。”

大嫂琼花可从大牢那里来的狱友知道了不少这王强的懊糟事,每一次儿见到王强来此,都要劝告一番儿。

“就咱这样,房屋一间,地无一垄,会有谁个能跟咱过苦日子!要不,大嫂就给介绍一哦个,就像大嫂你一般的既漂亮又能干的!”

王强也知道大嫂这是好心好意,再,老大刘隆的女人可不是他能得罪的。每一次都是嬉皮笑脸的胡闹一番儿。

“快用吃食把你那张破嘴堵上!再下去,怕是该有更难听的话儿出来了,这样的男人,还真没有哪一个好人家的女人会跟你。”

琼花笑骂,又紧着招呼别人去了。

王强一手端着冒着热气的汤碗,另一只手拿着盛着胡饼的草篮,就进了屋,四处啥么地界儿。

“兄弟,到里面来!”

原来是那两个商人在雅间里面露头叫他。

王强大喜,这可真是踏破铁骑无处寻,得来全不费功夫,不想在这里碰到他俩,呵呵,这顿早饭的费用有了找落了!奶奶的,要知道他们在这里,咋的也上几斤酱野肉来的实在。

爱占便宜,本就是那这种人的特性。

进了雅间,就见桌子上酒肉齐全,二人正陪着一个生人在喝酒;那俩商人也不介绍,王强也只能胡乱的行个礼,就坐在凳子上,抓起筷子就要下家伙。

“等一等!见到兄弟面有喜色,是不是事情有了着落?”

其中那一个胖些的面目慈善的商人,面笑肉不笑的问道。

要是往常,这王强自然是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心的回话;所谓得势便猖狂,也正是他这般人的本性。

如今大计得手,当然底气十足,眉开眼笑的还是先夹了一块儿野獾子肉,放到嘴里咀嚼好一会儿才咽下,望着俩商人道:“人家诸葛孔明有三十六计,咱怎的也有十六计嘛的,事一桩,手到擒来!”

那个瘦瘦的商人阴着脸道:“三十六计是孙子的,不是诸葛孔明!”

王强大奇:“那个诸葛亮的孙子都这般厉害,为何还叫司马昭得了天下??”

在座三人脸黑黑,摇头苦笑;就这主,和他解释甚!还不是白白糟蹋了吐沫星子!

胖子忍着笑问道:“别*司了,快,得到如何消息?”

这才是俩人最后关心的,没见平州坐镇的袁大捕头,都着急了,派来心腹准问此事了。

“是有一个外地来的年轻人,大概姓李,是薛家的表亲,曾经在冯家躲了几日,后来被三师弟弄道南屿山村了。如今,那个人当然就在南屿山村!”

王强对刘隆还真有几分敬意和忌惮,就这会儿还把想把老大掰开。

不过,有这些儿消息,就足够了!捕快和大牢是做什的,没有毛病还要屈打成招呐,何况有了这些儿线索!

包括从平州赶来的袁野心腹,几个人都是喜上眉梢。

那心腹对着几个人道:“这位儿兄弟,立功不,咱家这就回去,向袁大人汇报你的功绩,你就等好吧,到时候,不单有奖赏,没准儿还能端上捕快这碗饭!回去要灵醒,一旦有新消息,立马送到他们这里。”

王强察言观色的功夫不错,见到俩如今的主子,都对这个人客客气气,自然知道是个大家伙,自然心翼翼的陪着心应承着。

也不错,想跟着刘隆,也不就是图个出身!如今,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坐上中京的捕快,到时候的风光......,嘿嘿,没准儿,那刘隆见到咱都得头哈腰的。

时间就像猴皮筋,可长可短;平日里无可无不可的,这时间好像没怎么注意,就晃悠一下子就滑过去了,可如今,秀梅和柴旺有了心思,就盼着天黑的到来,可这日头,就懒洋洋的挂在当空,就是磨磨蹭蹭的不愿意离去!

二人千盼万盼的,终于把二更的梆子盼来了,秀梅急急的在其他的地方探问了一番儿,就早早的赶到柴旺屋子里面的。

柴旺也正在心急火燎的等着她,二人一见面,也没有多言语,紧着来到床上,就开始扒对方的衣服,急死火燎的做了一回儿那种事,才稳住心事,相互搂着.摸着.探寻着对方的妙处,唠起相关的嗑来。

“你,这一把消息透漏给官府,将来结果会如何?师尊一家会没事吧?”

柴旺患得患失,秀梅一来气,就把他的色爪子甩开,恨声到:“他没事,咱们就有事!再,咱们把罪名都推到薛家了,你师尊一家八成也就是跟着吃瓜捞,被抄家发配罢了;不过,你放心,官府有章程,要把不少家产赏给首告之人。”

这女人,一旦做起事来,可比男人狠绝,这秀梅好像已经忘了曾经冯学究对他的恩爱,甚至都暂时忘了她的亲生儿子,如今,她心里能够装下的,只有柴旺和他的身子!

“可是,就是得到这些儿财产,出卖了师尊,也被村里人指着脊梁骂死的,如何还能在这里度日!”

柴旺这可不是瞎话,要知道,师尊重于父母双亲,出告自家的师尊,肯定要被村里人的吐沫星子淹死。

“那就把家产出卖了,咱到南京过日子,那里有一个表亲,平时对奴家很照料,就投奔他那里,有了财物,在那里不能度日,只是,到时候,奴家就剩下你了,你可不能再见到年轻的姑娘变心,抛弃奴家,要那样,奴家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正浓情火热,柴旺如何会有其它的想法,这心事一料定,就放开性情,对秀梅又是发誓又是亲热的,不一会儿,又听见肌肤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当然还有秀梅声嘶力竭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