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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

“麻痹的,又是小日本;咱们真是有缘呢?”唐笑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目光在吉田黑龙身上一扫,右手刀如同一匹脱缰野马摔了出去。

看着迎面而来的刀刃,吉田黑龙脸色不由一变;身子一侧急忙向后方退去,可就在他躲开唐笑一击的时候,龙灵的皮鞭猛然击中他的脖颈,接着用力一啦;吉田黑龙的身体不受控住地向后方掠去,龙灵右手猛然加力将吉田黑龙拉到身旁,接着修长的美腿一抬狠狠地踩中吉田黑龙的胸口。

啊!

吉田黑龙发出一声凄惨的吼叫,可是龙灵压根就不给他继续吼叫的机会;身子猛然一转,右膝盖狠狠地撞击在吉田黑龙的胸口,接着左手一把锋利的匕首毫无预兆地划破了吉田黑龙的脖颈;一股鲜血汹涌而出,嚣张跋扈的黑龙会头号人物就这样夭折于此。

“嫂子威武!”见龙灵干脆利索地解决掉吉田黑龙,周围几名灵狐的队员历时赞叹了起来;对于龙灵他们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喜欢和尊敬。

龙灵嘿嘿一笑,转身直接加入谢甜甜的阵营,一起围攻刘长远;刘长远三人武艺虽然高超,但是被红衣等人围攻着,也没有丝毫的办法;要知道红衣几人的武功可并不弱,刘长远三人在怎么厉害也很难在数名一流高手的围攻下全身而退。

“拿命来!”红衣娇喝一声,火红的蝙蝠衣猛然延伸开来,一对修长的只见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劈向刘长远的脑袋;恰在此刻谢甜甜手中的钢刀也狠狠地刺向刘长远的胸口,龙灵的钢鞭更是恰到好处地挥了过来。

感受到三人凌厉的攻击,刘长远目光一瞥;竟然没有丝毫的躲闪,右手一伸将一变的尸灵将拉了过来。扑哧!谢甜甜的钢刀狠狠地插-入尸灵将的胸口,尸灵将发出一声凄惨的嘶吼;心有不甘地转身望了刘长远一眼,抬手指着想说什么可终究是倒了下去。在尸灵将就要倒地的时候,刘长远一把将其提起,接着扔了出去挡住龙灵的皮鞭;紧接着右脚地地上一点,然后一脚踩中魂灵将的后背一个纵身跃入丛林当中。

正在全力以赴的魂灵将被刘长远一脚踹倒在地,几名灵狐队员一股脑用上前来将其砍成了肉酱;而刘长远早已没有了踪影,望着消失在丛林当中的刘长远;谢甜甜几人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阴沉之色,龙灵更是气的咬牙切齿:

“让那个混蛋跑掉了?”

“嫂子,要不我带人去追?”唐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露出一抹嗜血的邪笑,对敌人的放任自由就是对自己的残酷无情;不管是唐笑还是灵狐的数百队员,在他们心中叶云和几位嫂子就是他们唯一的信仰;刘长远等人敢对叶云和嫂子们出手,那自然是不会将其放过的了。

“不用了,他诚心想走我们也拦不住!”谢甜甜摆了摆手,肆意清扫战场;如今吉田黑龙率领来的过百名黑龙会高手尽皆葬身于此,刘家的‘烈火’组织也是金属埋葬在这里;僵尸一族四大将除了魂灵将还在做最后的抵抗之外,其余三名尽皆被杀;就算这三大势力再是如何强横,今日的损失无异于伤筋动骨;尤其是刘家,‘烈火’本来就是他们唯一值得骄傲的顶级暗杀组织,如今却全军覆灭;连带着连刘长远这样的超一流高手都差点夭折于此,怎能不让刘家动怒?

而僵尸一族尸王之下设四大将统领整个僵尸一族,而如今这四位不管是武力还是地位都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四大将尽数葬身于赤龙山;等尸王知道之后不知又作何感想,四大将的死亡对于僵尸一族来说不仅仅是去了左膀右臂那么简单;没有了四大将的僵尸一族就算尸王尸王出世也难以回到顶峰实力吧?

而小日本则派出了黑龙会最精锐的一支,却也没想到在华夏彻底夭折;就连吉田黑龙这样的高级人员都逃不了被扼杀的命运,随着这三大势力的伤筋动骨;叶云的名声是不是又在暗潮涌动的江-湖一跃而起,灵狐是否也已经成为更多敌对势力惊惧的对象?

“鬼东西,投降吧!”望着全身是血,身体虚弱不堪依旧在战斗的魂灵将;谢甜甜轻笑道。

吼!

魂灵将长笑了一声,全身的阴煞之气瞬间达到了顶峰;赤红着一双阴森的双眸盯着谢甜甜,那双眼眸中充斥着叫人心惊胆战的煞气;只见其怒吼一声,身子一动直接朝谢甜甜暴冲而来;这家伙也聪明,竟然想到擒贼先擒王。可是还没等其奔到谢甜甜身旁就被一道红衣拦住,一只修长的红色指甲如同一把锋利的钢刀刺穿了魂灵将的胸膛;接着整只手掌都刺了进去,然后在里面一阵旋转;瞬间,鲜血如同那绝提的湖水一般汹涌而出。

撕!

红衣纤细修长的手掌猛然探出,一只血淋琳的心脏以浮现在其手心;而魂灵将则双目失神地立在原地,原本浓郁的阴煞之气也在一瞬间褪去;红衣血红色的蝠后翼一挥动,直接将魂灵将的尸体扇飞了出去;然后握着那颗依然有些许跳动的心脏媚笑道:

“没用的东西,也敢在这里叫嚣!”

当谢甜甜带领着灵狐和蝙蝠一族的人解决掉所有敌人之后,立马分为数队人马扼守在赤龙山的每个角落;而她和龙灵等人则四处搜寻着叶云的足迹,在他们搜寻叶云的时候;刘长远早已从密林中窜了出去;接着几个跃身就到了岷江河畔,望着滚滚流淌的岷江河;刘长远不由地捏紧了拳头,低吼道:

“叶云,当年我能够杀掉叶山河;来日必定血洗你飞龙会,叫你永世不得超生!”

刘长远甩了甩手臂,知觉得胸口一阵疼痛;那种撕心裂肺的伤口更是增加了这位刘家第一高手对叶云的痛恨,数十年前斗不过叶山河,只能用卑鄙的手段暗杀算计;没想到数十年之后竟然连叶山河的儿子也斗不过,这让一向骄傲自负的刘长远愤怒异常。

“不杀你,我誓不为人!”刘长远狰狞着一张面孔,怒吼道;随着那狰狞的怒吼之声,整个岷江河仿佛都颤抖了起来;可是他一句还没有彻底吼完眉头不由一皱,那张愤怒的面孔上露出一抹惊惧之色;急忙一个跃身跃到不远处的凉亭上冷喝道:

“鼠辈,给老子滚出来?”

“啊啊,刘长远;数十年不见,别来无恙!”一声浑厚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夜幕中响彻而起,那声音平静淡然,如同在问候久别的老朋友一般;挺着那声音如同温暖的春风拂面,给人有种心旷神怡的错觉。

“你谁,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给老子滚出来!”刘长远目光四处扫射-着却始终没有发现人影,内心紧张的刘长远不由地捏紧了拳头;光听声音就足以判断的出来人的武艺是达到了何等高深的层次,这让刘长远额头上冷汗都流了出来。

就在刘长远怒吼的时候,一道白影如同鬼魅般瞬间出现在刘长远身后;接着一拳直接将刘长远轰入滚滚岷江河中激起浪花无数,落入岷江河的刘长远心中一阵难以言说的震动和空间;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来人的功力竟然是如此的高深,应该是来人的速度竟然是如此之快;简直就不是人类所能够企及的程度。

刘长远在江水中探出头来,大口喘着粗气;接着纵身一跃人以站在了河岸边,稳住身形的刘长远急忙抬头望去;只见他原先待过的地方一道修长的白影双手负于后背挺立在那里,皎洁的月光将其原本修长的身影拉的更加修长。他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尊汉白玉雕像缓缓而立,月光在其头顶闪烁;此刻的他就如同那救苦救难的佛陀一般,就如同行走江湖,仗义不平骇然出手的豪侠一般。

就那样站在,他不说话,但是那一股子淡然平静叫人心情平静的气质缓缓浮现而出;那种淡然的气质就如同那雪白的月光一般,叫人融入其中;叫人难以分清他到底是月光,还是月光是他?世间竟然有如此男子,有如此出尘的气质?

望着那到一身白衣的修长身影,那英俊的面孔勾着的平静笑意;刘长远全身猛然一阵颤抖,接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眼前的男人他再也熟悉不过了,那是留在他心底最深的阴影;看着刘长远一脸骇然而退的模样,白衣男子平静笑道:

“数十年不见,想不到你还是如此不堪;真是越老越没有了决断,在罗生堂数年修炼就修出了这幅摸样?”

“当真叫人失望,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刘家也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白衣男子随手拂过额前一缕发丝,只是此刻的他没有在注视刘长远;反而微微抬起头来望着苍穹之上那一轮雪白的圆月,幽幽道: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昔日的仇恨就先从你这里开始索取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