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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先手后手

我瞄了一眼裴格道:“你倒也真不怕我和你拼命了?”

裴格中校此时露出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你自己说的,你就是一个高中生,你觉得自己就算是拼命有获胜的把握吗?”

我没好气的道:“我也不会让我朋友就这么落入虎口。”

“谁是羊谁是老虎,你们还言之过早了!”我刚听到此话暗叫不好因为这话是汤司令说的,而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后脑门子上又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了似得。

“我知道裴格这么想,嘿嘿,我也这么想!”汤司令狡猾的道。

我心中苦笑,我怎么能相信海盗呢,他们就是一不讲信誉文明的,我怎么会把自己的名声和这些十恶不赦的家伙挂钩呢,我真的是好蠢。

我慢慢升起了双手,示意身后的汤司令不要开枪,我投降。汤司令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冷冷的仄了一声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知道多少你自己的事儿,看来这届的性灵派宗首,我是可以当定了!”

“我只是上一届宗首的儿子,而且对于你们所说的想要捉鬼根本没有兴趣,”我惨笑道:“你不就是想要宗首的虚名吗,你拿去就好了?”

“你小子当我三岁小孩?”汤司令道:“我数三个数,你小子要是不把那块信物交出来,我可到你身上去找了!”

骤然响起枪响,然我猝不及防,不过中枪的人并不是我,而正是拿枪顶着我后脑勺的汤司令一声惨叫,然后整个人多久一瘫软伏倒在我的身上,我连忙把他推开,接着又是几声枪响,和一声清脆的切割声,外加扑面而来的鲜红色鲜血。我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而当我转身去看这行刑之人,我又是一愣,竟然是之前说这话的正是看起来极为斯文体面的辜三爷!

辜三爷手持战刀,对着被剁掉了脑袋的汤司令狠狠的道:“呸!败类!”。

我不解的看着他,辜三爷道:“属下该死,属下原来就是游老宗首安排在龙王帮的卧底,今天本来也是要取这信汤的狗命!刚才属下居然糊涂到错信了这个姓汤的海盗混蛋,请宗首不要见怪!”

“怎么还玩起无间道了呢!?”我冷冷的笑着,看了看汤司令的尸体,喃喃的道:“我现在还不是宗首,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属下明白!”辜三爷兴奋的道。

裴格此时立刻带着稍有些呆滞的唐瑶和冯教授立刻逃跑,我并没有他们几个的速度那么快,是以便立刻道:“等等我!”紧接着那声枪响,裴格将他的手上的电子表取下来攥在我手里:“这块手表,交给你,这里面有定位的指北针,好好研究还有其他的用途,如果你还能活着见到我,我就把接下来的事情告诉你,不过这次唐瑶小姐,我就先带走了!”

“等等!你凭什么带走他!”我还在怒吼可这三人却诡异的失去了踪影。

这位辜三爷大喝一声:“今天就是龙王帮的末日!”便在他亲信们的齐声欢呼声之中,冲入了人海之中,与汤司令的亲信搅在了一起,当然他的声音还是很明显的,似乎他这股气已经憋闷了多年了。

“跟我来!”正当我心中焦虑又一筹莫展之际,元寿和尚突然出现,并且在他身后,我看见了那个声音沙哑的女孩子。

在混乱的人群中,赶紧抓紧我,我便随着他和那声音沙哑的女孩等众人,穿过还乱的竹子寨,我们沿着陡峭的石壁来到一处,山洞之中。我又看到了一口缸,我立刻道:“原来这东西就在这里吗?!”元寿老僧人点了点头:“没错。”

“你们想让我破解这缸?”我道。

元寿老僧单手合掌道:“这是解开那些人争名夺利的关键,此时如果不趁乱解开,恐怕,施主你自己也会觉得不甘心吧。”

我冷笑一声道:“你这出家人可是好多妄语,这样做沙门弟子,是要下地狱的!”

元寿笑了:“老僧这业障很深,恐怕早已就在地狱之中了,游施主,怎么样,与老僧和这位姑娘一起解开整个谜团?”

我笑道:“乐意之至。”

我在缸的缸壁附近摸到了几个字,用火把一照亮赫然发现了原来汤司令所说的那句话,不惊念了出来“衣冠达止两文帝,世民寿福赐大唐。”

那声音沙哑的姑娘,此刻的情绪似乎有些犹豫,当然她的话是说给元寿老僧听的:“老师傅,这崖壁附近好像有写着注解,可是……”

我性子比较急,可以催促道:“可是什么?”

声音沙哑的姑娘道:“可这注解,也是一首文言诗啊。”

“什么文言诗?”我连忙问道。

那个声音沙哑的姑娘一字一顿的道:“是义谁能答,明朝问道林。”

我立刻条件反射的道:“白居易的诗,名字我想不起来了,但是肯定是白居易的。”

那声音沙哑的姑娘不服气的道:“知道啦,别老是好像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白居易似得,我只有有八分之一的芬兰血统,剩下的可是正宗华裔好吗,我接受的也是堂堂的标准现代汉语,天干地支,二十四节气表,唐诗宋词我也是小时候就会背了的,你这首诗是白居易的《对小潭寄远上人》!”

我假意奉承道:“厉害了,你真是博学多才的才女啊!”

那女孩子冷笑着对我扬了扬眉毛:“你也不必对我说话阴阳怪气,好赖话我还听的出来。”

元寿听到我们两斗嘴,立刻严肃的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要不要命了!?”

我只好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姑娘,对不住啊!”

我看一时半刻也找不出线索,就找个了谈资问她道:“我说,你也知道我的名字叫游斯辰了,之前一直没有机会知道,认识了这么久,请问姑娘你的芳名是?”

那声音沙哑的女孩子道:“我叫卡蕊!”

我一阵愕然:“那你是芬兰人?”

女孩子用照明的手机一边看着崖壁,一边回答我道:“我外祖父是芬兰人,所以我也有个芬兰的名字,你别想太多,知道我的事情越少对你越安全。”

“别动!”正在我与卡蕊相谈沈欢之时,从我们的身后又出来了熟悉的祈使句,我十分不高兴在两天之内,被两次用枪顶住后脑门,但是这件事就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让我无法否认。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