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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

招福被杀后,有人报了官。云杉县令发下牌子,将招弟传去问话。招弟听信媳妇的安排,送给县令一百两银子,求县令从中周旋。县令一见这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就知道了一二,故在大堂上问道"招福是不是有赌搏**之恶习?"招弟答道“有。"“那你知道他经常出入那个赌馆和那个**吗?"“他经常去弘昌赌馆去赌和到那个迎春楼上去嫖。"县令卢忠发下法签,命捕快徐志杰去把弘昌赌馆的老板和迎春楼上的**一并带来,上堂受审。县令卢忠等把受审人带到大堂跪下,他把惊堂木重重地"啪"地一声一拍,厉声问道"你是弘昌赌馆的老板吗?招福是不是经常到你那儿赌钱?是不是欠了很多的赌债?你是不是因为招福欠你赌债还不了,你把他杀了,还是派人把招福杀了?看你也不像个好人,不用大刑量你也不会招认。来呀,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县令的法签一落地,衙役就把弘昌赌馆的老板架住,举起板子就打。一边打一边问"招还是不招?招了免受皮肉之苦。不招就重重他打。"你说弘昌赌馆的老板冤不冤,上的堂来,不由分说,架起来就打。只打的皮开肉绽,骨肉开花。县令卢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因为他收了招弟一百两银子,所以他要找一个替罪羊来宰。弘昌赌馆的老板实在熬不住了,就招了供,并在供词上画了押。县令卢忠见弘昌赌馆的老扳招了,心里暗喜。转而问迎春楼的**“你认识招福这个人吗?他是不是经常到你们迎春楼去玩**呢?”**亲眼看见弘昌赌馆老板的下场,心里害怕极了,她怕县令把她也架起来,一顿板子打来,细皮嫩肉也得给打成血肉模煳。划不来,不如顺着县令说,免受皮肉之苦。她顺嘴答道"禀县大老爷,招福我认识,他是我们迎春楼上的常客,隔三差五就来一趟。小女子不敢撒谎,所说句句是实,还望大老爷明察。"县令卢忠让**也签字画押,又在大堂上出示了杀死招福的那把尖刀,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全,先把犯人押入死囚牢里,待报请刑部,秋后处斩。"捕快徐世杰看不惯县令卢忠这种黑白颠倒的审讯做法,私下里就找到了姜氏女的娘家,对他们叙说了在大堂上所发生的一切,劝他们到海波府张忠孝大人那儿去告,案情总能审个一清二白,让杀人的真正凶犯难逃法网。姜氏女的亲爹亲娘听了徐世杰的话,来到海波府的衙门口,递上二两银子,劳驾守门衙役进去稟告一声,就说门外有一小老儿有要事向大老爷泣血拜上。守门衙役得了银子,自然愿意跑这个腿。不一会儿,守门衙役出来对老者说道“大老爷吩咐,让你大堂相见。"说完领着姜氏女的爹娘走了大堂。今天的大堂上沒了往曰的威风,因为这是私下里相见,大堂上只有张忠孝和姜氏女的爹娘。经过张忠孝的询问和姜氏女爹娘的叙说,案情也明了七八分。张忠孝派捕快刘只拿了公文,到云杉县将招福被杀一案的全部案卷全部调来,并带招弟及街坊邻居到府上一问。第二天,招弟及街坊邻居在大堂上接受了询问。张忠孝先让招弟跪在一边,问街坊邻居道"招福在众位乡邻的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不是有视赌如命的坏毛病呢?"众位街邻中有一老者答道"我是看着招福长大的,不曾见他有赌搏和**的恶习,又怎么能有欠了一屁股的赌债呢。"接着张忠孝又洵问了迎春楼的**,得到的答复和众乡邻的解说差不多。这就有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招弟要给自己的亲弟弟栽脏呢?为什么要诬陷自己的亲弟弟又赌又嫖呢?这个问题只有让招弟自已来解答了。这个时侯,跪在一旁的招弟,听众位乡邻全盘否认了自己加在弟弟身上的恶习,又想起了和弟弟小时候在一起玩耍的情景,精神上在也支撑不下去了,就当着众位乡邻的面,在大堂上承认了自己误听了媳妇的话,想独霸家中的财产,而杀死了自己的亲弟弟。張忠孝让他当堂画了押,打入了死牢。又判了云杉县县令卢忠贪脏枉法,停职留任查看一年,罚奉三年。令捕快刘只把招弟的媳妇一并打入死牢,等侯发落。还是那句老话,"天网恢恢,梳而不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