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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

在半壁县的东北角上,有一个叫迎客的村庄。在这个村庄的西南角上,住着一户靠给別人的马匹釘马掌的人家。这家的主人叫长贵,三十多岁才娶上媳妇。虽然娶媳妇比较晚,但娶的这个媳妇既年青又漂亮,比长贵整整小了八岁。小媳妇的名子还怪好听的,叫白灵。长贵给人家马匹钉的马掌,都是自己生炉子打的,所以说长贵还是个人材呐。自打娶了白灵后,长贵在外面忙活一天,回到家也算也个知泠知热地人疼着,心里很是知足。一日,住在六里外的长贵姐姐要来看长贵,走到半路上,碰到了同村要去长贵处给马儿钉马掌的灶火。灶火赶着一辆马车,招呼长贵的姐姐上车一路同行。灶火是个人名,他是个光棍,常年赶着马车出租,给別人拉拉货物什么的,赚些铜板养家。因为他还有位七十多岁的老娘,需要他的供养。马儿在路上慢悠悠地走着,俩人在车上就说起了长贵的事,说他最近讨了一个年轻地老婆,又说这个老婆对弟弟如何如何的好。说着说着就到了长贵打铁钉马掌的地方,长贵一看姐姐来了,满心欢喜,忙停下手中的活,接姐姐下了马车。这时,正赶上白灵给丈夫送来开水,一见姐姐,忙上前施礼相见。灶火正在从车上卸下马匹,准备让长贵给马儿钉上马蹄铁。猛一抬头,正好和白灵投来的目光碰到一起,忙点了点头,算是还礼。从那以后,灶火就忘不了看了他一眼的白灵了。经常有事沒事就赶着他的马车来长贵这里坐坐,有时侯还给长贵送个南瓜北瓜的瓜果蔬菜。长贵看在和姐姐一个村的,有时赶在饭头上,就留灶火在家里吃顿饭。一来二往,白灵跟灶火就有了相好的心思,只是长贵在中间作障,不能遂心罢了。有一日白灵告诉灶火,长贵外出不在家,我就往窗台上放盆花,你见有花,便可来相会。长贵这虽然是前店后家,但也有外出给人家钉马掌的时候,有时一出长贵前脚出门,灶火就后脚进门。二人世界,其乐无穷。不过好景不长,他俩的好事有一次被长贵捉奸在床。凭着长贵打铁的出身,那还不把灶火打了个半死,待他跪地求饶后,就放他走了。待灶火走后,长贵火气未消,又把白灵按在床上,着实地痛打了一顿。从那次以后,长贵就再也沒有碰过白灵,因为捉奸在床的那一幕怎么也从脑海里抹不去。一有不顺心事,长贵就拿白灵出气,常常打的白灵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沒有好皮肉了。有一夜,长贵忙完一天的活,回到家里一看,好酒好菜就摆在八仙桌上,还冒着热气。怎么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长贵想着就来到了八仙桌旁,红烧肉的香味扑鼻而来。只见白灵端了一盆清水,让丈夫洗手。说"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我特地做了几样你爱吃的菜,一会你多吃点,酒也多喝点,!庆祝一下我们结婚一周年。"长贵今天还满心欢喜,酒也喝的比平时多了几杯。白灵看着丈夫喝醉后,就让他躺在了床上。然后拿出了他早就准备对的二寸多长的钢钉,对准丈夫的天灵盖就钉了进去,可怜的长贵就这样结束了自已的生命。白灵看丈夫一命归西后,又把丈夫的长头发在正头顶盘了起来,用一个簪给固定住了发形。然后就通知长贵的家人,就说长贵饮酒过度,酒精中毒而亡。长贵的姐姐,还有叔叔,大爷都来了,检验过长贵的尸体,并沒有一处外伤,也就对白灵所说是酒精中毒而死的说法深信不疑。到长贵出殡的那天夜里,长贵的姐姐夜里做了一梦,她梦见长贵披头散发地来到姐姐的床头,对姐姐说他死的冤枉,望姐姐替他申冤,讨个公道。长贵的姐姐急问"你是怎么死的?"“我是被白灵用钢钉钉进头盖骨死的。”说完长贵化做一团白气散了。长贵的姐姐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是在做梦。等惊怵过后,细细想来,又似真非真,似梦非梦。第二天的大清早,长贵的姐姐就敲响了海波府门前的鸣冤鼓。张忠孝升堂后,长贵的姐姐就把弟弟是怎样死的,又是怎样托梦的,一五一十地叙述了一遍。张忠孝听完后,就带着捕快,衙役还有忤作一行人,直奔长贵的家而去。到的家后,忤作上前验尸,当撩开长贵的长发时,还真有一根纲钉直射脑內。张忠孝当场就下令拘捕了白灵,后又经过审问,白灵又供出了灶火,说这一法子是灶火提供的,钢钉也是灶火打造的。张忠孝命将二人收监,待报请刑部后,再做量刑处理。等待灶火,白灵的将是最严厉的惩罚,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去,得一二天才能归家,这就给白灵和灶火创造了约会的机会。(未完待续)